皇宫之中,此刻那气氛,就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压抑,沉闷得让人喘不过气来,紧张和尴尬的气息在空中弥漫着,仿佛都能凝结成实质了。
之前那射箭和赛马环节,可真是被方不胜和张钟新这俩活宝给搅和得一塌糊涂,活脱脱像一场闹剧。瞧那射箭场上,方不胜射出的箭跟喝醉了酒的鸟儿似的,歪歪扭扭,最后还射中了鸟窝,闹得鸟屎都掉到了外国使者头上;再看赛马的时候,张钟新骑在那发狂的烈马上,被颠得七荤八素,像个破布娃娃似的在马背上甩来甩去,最后摔了个狗啃泥,那狼狈模样,简直不忍直视。
皇上坐在龙椅上,脸色那是越来越难看,黑得就跟锅底似的,眉头紧紧地皱着,那褶子深得呀,真感觉都能夹死只苍蝇了。
他心里那股火“噌噌”地往上冒,暗暗咬牙切齿地想着:“这俩家伙,平日里就没个正形,今儿个倒好,在这么重要的场合,净给朕丢人现眼,等这事结束了,非得把他俩拉到慎刑司好好整治整治不可,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这么胡闹了!”
眼瞅着就到了这最后一项活动——和高丽比武了,这环节可不得了,那简直就是重中之重,关乎着大明的脸面。就好比一场大戏,前面的节目就算有些小瑕疵,要是这压轴的能出彩,那也还能挽回些面子;可要是在这关键的比武上输了,那可就真成了大笑话了,那些外国使者回去后还不得添油加醋地到处宣扬,到时候大明的威名可就得大打折扣了。
方不胜和张钟新,这会儿也知道自己捅了大娄子了,就像两只斗败了的公鸡,耷拉着脑袋,灰溜溜地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一口。他俩心里那叫一个着急,就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不停地转着念头,想着怎么才能将功补过,要是真被皇帝怪罪下来,那以后的日子可就没法过了。
突然,张钟新眼珠子滴溜溜一转,赶忙偷偷凑到方不胜跟前,还左顾右盼了一下,确定没人注意他们,这才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道:“方大人,我这儿有个好东西,那可是个宝贝,你要是吃了,保准能在比武的时候力大无穷,轻轻松松就能把那高丽人给打败,到时候陛下一高兴,咱俩可就没儿了。”说着,他就从怀里小心翼翼地掏出了一颗丹药,那丹药黑乎乎的,看着就跟个煤球似的,不过在阳光的照射下,倒是隐隐透着点儿奇怪的光泽,也不知道是啥玩意做的,让人看着心里直犯嘀咕。
方不胜一听,眉头瞬间就皱成了个疙瘩,眼睛瞪得老大,一脸怀疑地看着张钟新,撇着嘴,不屑地说道:“你会有这么好心?哼,我可太了解你了,你那肚子里,一肚子坏水儿,指不定这又是你想出来整我的什么鬼招数,我才不上你的当,你就别在这儿忽悠我了啊。”
张钟新一听,急得脸都红了,就跟个熟透了的大苹果似的,赶忙摆摆手,着急地说道:“哎呀,方大人,你这话可就冤枉我了,都这火烧眉毛的时候了,我哪还有心思整你,我是真心实意想帮你,咱们现在可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要是再让皇上生气了,咱俩可都得吃不了兜着走。信不信由你,反正我话是说到这儿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方不胜哼了一声,还是满脸不信的样子,一把就从张钟新手里夺过那丹药,看都没多看一眼,随手就往旁边一扔,那动作就跟扔个烫手山芋似的,嘴里还嘟囔着:“我才不要你这玩意呢,谁知道吃了会不会出啥事,万一这是毒药,我还不得把小命给搭进去了,我可没那么傻。”
那药丸就这么在空中弹啊弹啊,就跟个调皮捣蛋的小精灵似的,蹦跶了几下,好巧不巧的,居然掉进了坐在一旁观看比武的高伟彦大将军的酒杯里。
高将军正饶有兴致地看着场中央,端起酒杯,仰起脖子,“咕嘟”一声,就把那杯酒给喝下去了,连带着那颗丹药也一起吞进了肚子里,那动作一气呵成,顺畅得很。
比武正式开始了。方不胜硬着头皮,一步一步地走上了场,那脚步就跟灌了铅似的,沉重得很,心里还在想着刚才张钟新那丹药的事儿,暗自嘀咕着:“哼,那玩意儿肯定是假的,张钟新就爱搞这些鬼名堂,我可不能指望它,还是得靠我自己的真本事,尽力而为吧,可千万不能再给皇上丢人了,不然我这脑袋估计都得搬家了。”
再看和方不胜对阵的高伟彦,那可是一脸的自信,站在那儿威风凛凛的,就跟那战场上凯旋归来的战神似的,看着方不胜的眼神里还透着点儿不屑,仿佛这场比武对他来说,那就是手到擒来的事,已经胜券在握了一样,那眼神好像在说:“哼,就你这小身板儿,还不够我塞牙缝的呢,看我一会儿怎么把你打得落花流水。”
比武一开始,高伟彦就猛地大吼一声,那声音就跟打雷似的,震得周围人耳朵都嗡嗡直响,紧接着他就像一阵狂风似的冲了过来,手中的长刀高高举起,在阳光下闪着寒光,用力朝着方不胜就砍了过来,那刀带起一阵 “呼呼”的风声,气势十足,看着可唬人了。
方不胜心里“咯噔”一下,吓得亡魂皆冒,心想“好家伙,这下手也太狠了吧,这是要我的命,看来得小心点儿了,可不能被他给砍着了。”赶忙使出吃奶的劲儿往旁边一闪,险险地躲过了这一刀,那刀擦着他的衣角砍了下去。
方不胜躲过这一刀后,擦了擦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暗暗松了口气,接着也开始反击了。他平日里虽说武艺不算顶尖,但这会儿也使出了浑身解数,左躲右闪的,那身形就跟灵活的猴子似的,时不时地还瞅准机会还上几招,那拳头和脚也带起一阵风声,倒也有模有样的。
说来也怪,他打着打着,就感觉自己今儿个好像格外有力气,每一拳挥出去都虎虎生风,动作也比平时敏捷了不少,心里还挺纳闷儿的,暗自想着:“咦?难道是我今天超常发挥了?这感觉还挺不错,怎么突然这么厉害了,难道是被这紧张的气氛给激发出潜力来了?”
高伟彦这边可就越打越觉得不对劲了,本来以为能轻松拿下方不胜,毕竟在他眼里,方不胜就是个小角色。可打着打着,他发现这方不胜就跟变了个人似的,怎么打都打不倒,而且力气还大得很,每次自己用刀招架他的攻击时,那反震的力道震得他手臂都发麻了,心里那叫一个惊讶,暗暗想着:“这大明的人怎么突然这么厉害了,难道是有什么秘密武器不成?可没听说他们有这等厉害的玩意,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一会,丹药的药效可就开始在高伟彦身上发作了。他只觉得脑袋一阵迷糊,眼前的景象都变得晃晃悠悠的,就好像自己喝醉了酒一样,看啥都重影,脚下也跟踩了棉花似的,软绵绵的,都快站不稳了。他心里还纳闷:“我这也没喝多少酒,怎么就醉成这样了?今儿个这状态也太奇怪了。”身体也不受控制地晃晃悠悠起来,手里的长刀都快拿不稳了。
一旁的张钟新看着方不胜在场上大显身手,也是又惊又喜,眼睛瞪得老大,心里想着:“难道那丹药不管用了?一颗不管用,我还以为方不胜这家伙扔了坚持不了多久,没想到他还挺能扛的。”
随着比武的进行,方不胜是越打越顺手,渐渐占据了上风,那高伟彦被他打得节节败退,只剩下招架之力了。方不胜瞅准一个机会,猛地一个箭步冲上前去,飞起一脚,正好踹在高伟彦的肚子上,直接就把他给踹倒在地了,“扑通”一声,那声音还挺响,高伟彦摔在地上半天都爬不起来了,躺在那儿哼哼唧唧的,一脸的狼狈相。
“好!打得好!”周围的人一看方不胜赢了,顿时爆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欢呼声,叫好声此起彼伏,那声音汇聚在一起,差点没把皇宫的屋顶给掀翻了。
皇帝坐在龙椅上,原本阴沉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不少,微微点了点头,心里想着:“还算这小子有点本事,没再给朕丢人,这次就暂且饶了他们吧,不过下次可不能再这么胡闹了。”
方不胜站在场中央,听着周围那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声,还有点没回过神来呢,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可置信,心里想着:“我今儿个这是走了什么运,居然赢了,难道真的是我今天运气爆棚,超常发挥了?还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