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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时,言府准时开门了。

乌泱泱的穿着官服的官员站在门口等候已久,把言府大门围了个水泄不通。

言伯站在台阶跟前,带着几个门卫拦住了他们,有几个人耐不住开口了,大叫道:”让我们进去,讨个说法。“

言伯沉稳地说道:“各位先别着急,今日言少爷回来了,各位等下进门后去中堂一聚吧。”

官员们面面相觑,工部侍郎先开口道:“哈,他还知道回来,懦夫一个。”

其他人没说话,工部侍郎继续补充道:“我第一个进去,和他说个明白。”

言伯转过身让开,那些人急冲冲地提着厚重的官服,鱼贯而入。

众人到达中堂的时候,果然看见言卿尘正好整以暇的坐在椅子上,手上还提着一壶热茶,正在给自己添水。

“言宰呢?”工部侍郎开口道。

“家父身体不适,去休息了。”言卿尘眯着眼睛笑了笑,好整以暇地回答道。

“你一个小辈,怎么能代替你父亲处理,去,把你言宰叫出来!”后面有个矮胖的官员喊道。众人开始跟着附和起来。

“安静。”言卿尘冷冷地说了一句,虽然声音不大,但是全场确实停下吵闹了。

“有什么问题,我可以代家父处理,你们也是想要解决问题来的吧,又不是和家父吃茶聊天。”他敲了敲茶杯,继续道:“况且,你们缠着家父这么长时间,他给你们结果了吗?”言卿尘冷笑道。

“这...似乎也有道理。“众人互相盯着看了看,暂时冷静下来。

“说罢,什么事,跑这么多趟了。”言卿尘正了正身子,坐在那里纹丝不动,开口道。

众人先是犹豫了一下,然后礼部侍郎拉了拉工部侍郎的袖子,开口道:”哎呀,你说吧你说吧。“

工部侍郎名为严正,人如其名,长的也是方方正正的,一双粗壮笔直的眉毛挂在那张国字脸上,厚厚的嘴唇开口道:“既然如此,我就直说了,陛下这事什么时候是个头?”

言卿尘挑了挑眉。

“相信你虽然不在朝内,也听过最近朝内的传闻了,陛下最近一个月内理政懈怠极了,不是推迟早朝,就是取消,这在此处的百官,都积压了一堆的问题,没有办法,才来找言宰,谁知道,哼。”他鼻子里出了口气,道:“没想到啊,言宰也是这个作风。”

“找这样下去,我朝的明日在何方?”他说着说着越来越愤怒,那张脸涨得通红。

言卿尘安抚他道:“陛下这么做自然有这么做的道理。而且你难道不知道,陛下最近身体不好,疲于朝事,至于你所说的,也未必全都为真。据我所知,陛下虽然最近因为身体的缘故,没有及时上朝,但政事嘛,也还在处理,偶尔还有其他人代理。”

“就是这样我们才来的!”严正听了他这话,更愤怒了。

“你也知道陛下他近日来处理政务甚是少,而且经由言宰代理,一时还好,长久下来,外面怎么说,成何体统?”严正义正言辞道。

“更何况,就算是陛下真的...”他没敢说出来后面那句话,但是言卿尘知道他要说什么。

“哦~”言卿尘笑着看他。

“哎!还有就是这储君之事,也一直悬而未定。”严正摇了摇头,有点无奈道。

“所以我们才来找你,我们也知道,历代言家。但是言家怎么到了这个时候还没有动静?是哪位皇子或皇女?”严正继续道。

言卿尘喝了口茶润了润口,继续道:”还未定,但心里有些定数了。“

“这不是你们该插手的事情,你们难道不知道吗?”言卿尘拿眼刀嫖了他们一眼,厉声道。

“本来我们也不想管这些事,可是近日来陛下愈发懈怠,这个节骨眼,不去忙政事,竟然还大办寿宴...。”严正有些为难地开口道。

“太后七十大寿,按照规章礼法,是应该大办,你说是也不是?”他看了看礼部侍郎,礼部侍郎被他看的一阵发毛,有些结巴地开口道:“啊...是。”

“那这么说还有什么异议的?”言卿尘看着众人,继续道:“皇帝不急太监急啊?”

众人被骂了一道,脸上都有点泛绿。

言卿尘补充道:“我说你们在其位谋其政就好,自己的事情没处理好,净跑过来关心陛下的家事,这是你们能管的事情吗?这么大的事情,陛下自然有自己的安排,你们操心也没有用。该公布的时候也会公布。“

“可是,大皇子他...”礼部侍郎声音微弱地开口了。

“大皇子终日不思进取,政事上一窍不通,不是什么好的人选。”言卿尘替他说:“你是不是想说这个。”

礼部侍郎不敢回答是,只能支支吾吾的在那扭捏着。

“我知道我们没有立场,但是也不能看着这情况干着急,就想着来言府催促几下...”严正开口道。

“嗯,事情我都知道了,你们还有别的事情吗?没有就都下去吧。”言卿尘冷静道。

众人见这件事情就这么被轻易化解了,内心还一愣一愣的。

言卿尘见他们没动作,补充道:“难不成你们还要在这里喝点茶,然后再吃个午饭?”

众人连忙摇头道不是不是。

言卿尘叹气道:“那就快走吧,你们也都说了,朝中现在事务颇多,你们也该在自己的位置上,多为朝里效力,能自己解决的事情就自己解决,不要什么事情都闹到陛下那里升堂。”

言卿尘算是知道了,这群人就是雷声大雨点小,心里没什么别的念头,除了烦人也没什么问题了,“真难缠。”言卿尘评价道。

“只不过,不知道是哪位,把这么多人引到言府来了。”言卿尘看着茶底,道。

“我走的时候还没什么动静,我一离京,父亲那边就传来这些人天天来言府的消息,每日不间断,闹得言府的人终日就忙着处理这屁大的小事了,连传信的人都没精力好好做事了。”他冷哼一声,看着那些官员离开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