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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鎏金烛影,铜帐绮梦长

鎏金铜帐之中,烛火摇曳,光影在众人脸上跳跃,映出一片欢腾。江浩然对小玄子吩咐道:“把那三个千夫长请过来,加三个凳子,再添十只烤鸡和加一些菜。”此时,小夷蝉在小乔儿怀里已甜甜睡去,孩子的脸上带着纯真的笑意,似是在梦中遇见了美好的事物。小乔儿轻声说道:“夫君,我先送女儿回去睡觉,一会儿回来陪您。夫君的洞房已经布置一新。”

江浩然看着小乔儿,心中满是愧疚。娶了湘夫人,他自觉亏欠小乔儿太多。小乔儿一直默默陪伴在侧,操持诸事,毫无怨言。而如今,他又与贵妃结为连理。可他对贵妃的情分也重如泰山,十年的暗恋,为救她不惜一切代价,这份情必须偿还。他不禁暗自叹息:“唉……我要是能分身就好了。”

贵妃一直留意着江浩然的神情,见他这般为难,心中满是心疼。她体贴地说:“今晚您还是陪二夫人吧,我们来日方长,不差这一晚。” “你在说什么胡话。”江浩然连忙说道,“哪有新婚之夜分开睡的道理,这多不吉利。要是分开睡,那以后咱俩可就真分开了。”贵妃一听,吓得花容失色,她本就害怕再次失去江浩然,这十年来,在那深宫中,她虽有贵妃之名,却如同被困在金丝笼中的鸟儿,唯有对江浩然的思念支撑着她。如今好不容易能与他在一起,怎能再分开?她赶忙紧紧搂住江浩然的腰,撒娇道:“夫君,不要嘛!不要嘛!我们今晚同枕共眠!”

胡姬依旧独自喝着闷酒,对周遭的一切置若罔闻。她的心中满是苦涩,原本就觉得与江浩然的感情不稳固,如今又多了个湘夫人,她觉得自己在江浩然心中的位置愈发渺小。江浩然对小玄子说:“这些将军饭量都很大,通知火头军,再烤十只烤鸡,加些好菜。”小玄子连忙报告:“大将军,都烤好了,就等三个千夫长到了,立马就能上菜。”贵妃夸赞道:“这个小玄子做事真周到,我在逃命路上,多亏他一路悉心照料,不然,我能不能活着走到这儿都难说。夫君,你可要提拔提拔他。” “夫人有所不知,”江浩然解释道,“小玄子五六岁就陪我读书,我俩感情深厚。可他才二十三岁,太年轻了。等他娶了媳妇,有个女人管着,成熟些,再提拔也不迟。再说,他现在是胡疯子属下,要是提拔一级成了都尉,压胡姬一头,她能乐意吗?” “夫君,这问题好办,先升他一级。”贵妃眼珠一转,说道,“明天咱们不是去巡检布防吗,让小玄子带一队亲兵护送咱们,让他多了解前线布防情况,学习排兵布阵。之后在吐蕃大战中,立下军功,不就顺理成章了?”江浩然听了,不禁吃了一惊,心中暗忖:眼前这个湘夫人,还是从前那个贵妃吗?哦,不,贵妃早已不在,她现在是湘夫人了。他忍不住轻轻掐了一下她的大腿。“夫君,痛……痛痛痛……哎呀。”贵妃娇嗔道。江浩然这才确定,她就是如假包换的湘夫人,可她怎么突然对军事这般了解呢?

正想着,小玄子带着三个千夫长来了。这三个千夫长,正是带队救贵妃的那三人,此前还一直在忙着上菜、开酒坛子。三人见到大将军,急忙要跪下行大礼。江浩然赶忙阻拦:“将军们无需行礼,快快入座。” 大将军如此礼遇,三个千夫长心中感激不已。要知道,别说是千夫长这样的小官,就算是副将,也难得有机会能和大将军面对面坐着吃饭喝酒。

三个千夫长彼此交换了个眼色,同时起身,步伐整齐地走向江浩然和湘夫人身边,异口同声道:“恭喜恭喜,大将军喜结良缘!”

这三个千夫长皆出身大唐将门之后。一个是薛仁贵的孙子,名叫薛万里;一个是程咬金的孙子,叫程石头;另一个是秦琼之孙,名秦川江。三人皆是威风凛凛,一身浩然正气。小玄子为三人斟满大碗酒,三个千夫长同时端起碗,正要敬酒。江浩然抬手示意:“先等一下,让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说着,看向湘夫人,“夫人,你站起来。”湘夫人像个听话的小姑娘,乖乖站起身来。她心中不禁有些紧张,不知这三位将军会如何看待她。毕竟她曾是贵妃,如今却成了江浩然的夫人。江浩然接着问:“你们知道她是谁吗?” 薛万里胆子较大,率先回道:“禀大将军,这美人不就是您义母吗?” “错了,不是。”江浩然笑着说,“她正是大唐皇帝曾经的杨贵妃,今晚,我们喜结连理,现在她是本将军的大夫人,日后她的名字叫湘女英,就唤她湘夫人吧。” 此言一出,三人惊得东倒西歪,秦江川更是直接跌倒在地,惊呼道:“我的妈啊!我们救的竟然是大唐妃子,这,这,这要是让皇帝知道了,可是要灭九族的呀!”

江浩然目光炯炯,问道:“你们怕了吗?后悔了吗?”三个千夫长赶忙站起身,齐声说道:“大将军误会了,我们只是见贵妃娘娘太美太漂亮了,一时失态。” “你们三人是我向龙武大将军要来的。”江浩然缓缓说道,“你们看,龙武大将军带着不足三千人护送皇帝逃往成都,一路千辛万苦。还好你们选对了方向,随我来到大西南,先征服了南诏蛮子。如今,我们又陈兵小相岭一带,即将与吐蕃大军决一死战。”江浩然站起身,拉着湘夫人的手,“来,夫人,端起酒碗。我代表皇帝,敬你们护送娘娘有功,敬你们三人一大碗。”说罢,江浩然的碗与贵妃的碗轻轻一碰,仰头“咕咚咕咚”一饮而尽。湘夫人喝完酒,脸颊泛红,眼神中满是对夫君的倾慕,仿佛要将他一口吞下。她忙说道:“三位将军快坐下,今晚是本将军和曾经的贵妃大婚,喜庆的日子,请你们过来凑个热闹,大家开怀畅饮,大口喝酒,大块吃肉,千万别客气,别光顾着看娘娘的美色,连菜都忘了吃。” “夫君您怎么能这么说呢?”湘夫嗔怪道,“我的美,我的绝色只属于夫君一人,断断不能与别的男人分享。嗯……好吗?”

“那是自然,谁敢觊觎我的女人,我定灭他三族!”江浩然霸气回应,随即话锋一转,“好了,不说这些打打杀杀的事儿,咱们陪三位将军喝酒。”

“好啊。”贵妃脆生生应下,端起一碗酒,“来,民女敬三位将军,多谢一直以来对夫君的支持与忠诚。”言罢,她仰起脖颈,将碗中酒一饮而尽 。那三个千夫长直勾勾地盯着贵妃,世间怎会有如此绝色佳人,当真是秀色可餐,佳人相伴,这酒喝起来,当真如琼浆玉液。

“你们干嘛不喝酒,却让我夫人站着。”江浩然适时提醒,三人这才从恍惚中回过神来。小玄子赶忙为他们重新斟满酒。

“大将军,今日您喜结良缘,实乃人生大喜,全军同贺!”薛万里率先开口,声音洪亮,“回想往昔,我们追随您征服南诏小儿,战场上烽火连天,您总是身先士卒、指挥若定,带领兄弟们一次次冲破敌阵、保家卫国。您就是我们的主心骨,出生入死,从未退缩。如今,在这欢庆时刻,见您收获美满姻缘,我们打心底里为大将军高兴。这碗酒,敬您的英勇无畏,敬您的赫赫战功,更敬您开启人生新篇。愿您与夫人情比金坚,永结同心,往后的日子,幸福安康。我们也定会一如既往,追随您左右,为了家国,再创新功!来,干了这碗!”说罢,他一扬手,将碗中烈酒喝了个干净。

大唐中兴之后,李显封功高的薛交为辽王,命他率三十万大军镇守锁阳城。薛交与安阳公主育有八个儿子,个个武艺高强、力大无穷,八条银枪舞动起来,让锁阳城都为之震慑。这些将门之后又有十三个孙子,他们身为大唐忠良之后,一度使薛家成为西域重镇锁阳城最具势力的家族。这十三个孙子的武艺比薛家八虎更为厉害,其中薛万里尤为出众。

薛万里自幼跟随祖父薛交苦练武功,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尤其擅长祖父家传的枪法。但听闻叔祖父薛葵锤震九焰山时,一日连下十七座城,还被封作赵王,他毅然改学锤法。如今,薛万里舞动着四百斤的八楞紫金锤,在薛交十三个孙子中,堪称最厉害的一员战将。

江浩然望着薛万里那虎头虎脑的模样,从心底泛起喜爱之情。这小子肚子里虽没多少墨水,可一到战场上,就如同猛虎出山,勇猛得让人惊叹。

回想起上次与吐蕃交锋,薛万里单枪匹马冲入敌阵,宛如战神附体。他一手舞动着那重达四百多斤的八楞紫金锤,每一锤落下,都带着千钧之力,地面都仿佛为之震颤;另一手挥舞着长一丈的长柄双刃玄钢大刀,寒光闪烁间,尽显凌厉锋芒。只见他手起刀落,对面的骑兵如同被收割的麦子,纷纷倒下,一人竟斩杀了三百多吐蕃铁骑。他力大无穷,作战英勇,让吐蕃大军听到他的名字就胆战心惊,只能节节败退。后来,他又与胡姬一道,率领三千精骑,一日之内奔袭五百多公里,马不停蹄地直抵马尾坡,成功救出贵妃,这般忠勇之举,实在令人赞叹不已。

“薛将军,”江浩然朗声道,“本将升你为万夫长、致果校尉兼双刃玄钢大刀队副总教头,可统帅二万精锐人马。但为将者,不仅要有勇,更要有谋。你的队伍归庄玄节制,没有他的命令,不可擅自出兵,明白吗?”

那薛万里一听,一下子连升三级,喜得合不拢嘴,连忙回道:“大将军得令!小将日后定在大将军的指挥下,一马当先,奋勇杀敌,再立新功!”说罢,他兴冲冲地就要过来敬酒。

“薛将军先坐下,等我说完,咱们再一起痛饮,不醉不归。”江浩然抬手示意他稍安勿躁。此时,湘夫人瞧在眼里,心中暗自赞叹,夫君最厉害之处,并非冲锋陷阵时的勇猛,而是这般善于笼络人心,知人善用。江浩然治军,极为注重做政治思想工作,这在其他唐军中实属创举,也正因如此,他指挥的军队,只要出战,必定凯旋。

十年前,曲江池畔盛宴正酣,江浩然心怀报国之志,向唐玄宗建言:于十一节度使麾下军队中设立政吏处,以别样之名行监军使事,着重开展军队政治思想工作,借此提振战力。怎奈唐玄宗未予采纳,这一错失,为日后大唐的军事危机埋下伏笔。

果不其然,安史之乱爆发,叛军如汹涌恶浪,大唐中央军却在交锋中尽显疲态、不堪一击。潼关一役,十八万中央军折戟沉沙;长安更是近乎不战而溃,整座都城瞬间陷入敌手。

一时间,天下大乱,山河破碎,百姓深陷水深火热之中。叛军铁蹄所至,烧杀抢掠,寸草不留,繁华之地皆化作残垣断壁。曾经繁华的长安,经此浩劫,十室九空。杜甫笔下“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真切描绘出长安劫后的荒芜与凄凉。彼时,唐玄宗抛下都城百姓,仓皇逃往蜀地,致使叛军长驱直入。京畿地区,往昔两百万人口熙熙攘攘,如今百姓非死即逃,劫后仅余不足千户。从河南至关中,更是十户不存一,哀鸿遍野,惨不忍睹。

而河南睢阳之战,惨烈至极。城中粮草断绝,守军将领张巡竟做出令人发指之举,将三万百姓蒸食以充军粮。每当江浩然忆及这些惨状,心中便如刀绞般疼痛。他对唐玄宗,既有知遇之恩的感激,却又因这位大唐皇帝弃百姓于不顾的行径,对其人品产生深深的怀疑。

这一切,正应了那首“天宝劫灰童谣”所预言的那般,大唐盛世的辉煌,在这场浩劫中灰飞烟灭,只留下满目疮痍和无尽的伤痛,成为历史长河中一段难以磨灭的惨痛记忆 。

“天宝劫灰童谣”:

天宝祸起惊四方,魑魅横行世失纲。

洛阳长安烽火漫,黎庶奔窜意仓皇 。

伏尸千万江河赤,饿殍盈途日色荒。

十户九空烟火尽,繁华倾刻化尘霜。

桑田千里无人种,旧景难寻满目疮。

幸有江氏儿郎勇,横刀立马气轩昂。

提兵百万驱贼寇,壮志豪情守域疆。

力挽狂澜平乱象,收拾山河复盛昌。

太平重临万民乐,青史留名美誉扬 。

“程石头听令,”江浩然接着下令,“本将升你为万夫长、致果副尉兼双刃大刀队总副教头,统领一万精锐人马。”

“大将军得令!”程石头挺胸抬头,高声领命。

“秦江川听令,本将升你为万夫长、云骑尉?兼双刃玄钢大刀队副总教头,领一万精锐人马。”

“大将军得令!”秦江川亦是声音洪亮。

三人一一向大将军宣誓效忠,人人自然乐不可支。

“庄玄,听令!”大将军江浩然猛然发令,声若雷霆万钧,周遭空气都被震得簌簌发颤。“本将今日破格提拔你为代定远将军兼双刃玄钢大刀特战兵总教头,命你统领这三支共四万人的精锐部队。这可是军中精锐中的精锐,王牌里的王牌,战力之强,冠绝全军!”

江浩然目光如炬,紧紧盯着庄玄,神情严肃,话语中满是不容置疑的威严 :“往后但凡制定作战计划,哪怕一丝一毫的细节,都必须第一时间上报于我。一切行动,听候本将军的最终指令!”

说到此处,他的语气稍缓,眼中闪过一丝期许:“若你能在即将到来的与吐蕃军的大战中,奋勇杀敌,立下赫赫战功,本将军定升任你为正式的定远将军!望你莫要辜负本将军的厚望,为国立功,为军争光!”

瞧瞧那三个所谓的将门之后,纯粹一介武夫,只晓得舞刀弄剑、冲锋陷阵,在排兵布阵、调兵遣将这等关乎战争胜负的谋略上,简直是一窍不通,如同没头的苍蝇。可咱小玄子不同,他饱读兵书、深谙兵法,排兵布阵如行云流水般自然精妙。让他来节制这精锐中的精锐,那效果,简直如同给猛虎添上了翅膀,让蛟龙得回了大海,大将军心里才像吃了定心丸一般踏实。

这支精兵,那可是万里挑一的存在,若运用得当,以一当十都算是小瞧了他们,说是能以一当百也毫不夸张。这四万将士若化作一股洪流,碾碎敌军十万不过是转瞬之间,恰似热刀划过黄油般轻松,他们就是江浩然大军中那柄锋利无比、吹毛断发的绝世利刃,寒光一闪,便能叫敌人胆寒。

再加上那十万双刃钩蹄特种步兵,个个都是以一敌十的悍勇之士,他们往战场上一站,仿佛一道坚不可摧的钢铁长城。歼灭吐蕃那些土鸡瓦狗般的军队,简直就如同秋风扫落叶一般,易如反掌,指日可待!大唐的军旗,必将在胜利的高地上猎猎飘扬 !

“大将军得令!”庄玄赶忙回应。

三个万夫长转身,向着新上司庄玄行军礼,表忠心。湘夫人看着夫君这般雷厉风行的行事风格,心中满是赞叹。她不禁心想,若这大唐天下,夫君能为皇帝,安禄山那胖子怎敢叛乱?只可惜,历史无法假设。

江浩然一口气提拔了众人的军职,而后拉着湘夫人的手,说道:“来,夫人,我们端起碗酒,敬这几个英雄。”接着,面向众人开口,“各位万夫长!今日我和湘夫人能与诸位同饮,实感畅快。战场上,咱们生死与共、并肩作战,是过命的交情。每次冲锋陷阵,都多亏诸位身先士卒、调度有方,才让我们屡建奇功。这碗酒,我和夫人敬大家!愿往后咱们继续携手,保家卫国,再创辉煌。也祝各位将军及家人,平安顺遂,一切如意!来,满饮此碗!”

众人纷纷端起酒碗,一饮而尽,营帐内气氛热烈非凡。此时,营帐外的夜空繁星闪烁,仿佛也在为这喜庆的时刻而闪耀。微风轻轻拂过,吹动着营帐的帘子,发出沙沙的声响,似是在为这场宴会演奏着轻柔的背景音乐。

“代定远将军庄玄、三位万夫长听令。”江浩然再次发令。

小玄子和三个万夫长“唰”地一下站了起来,齐声应道:“吾等听候大将军命令。”

“明天你们在军中挑选五百精骑,随我去小相岭检查一线布防,务必保护湘夫人万无一失!”

“得令!”众人声音响彻营帐。

小玄子升了官,满心欢喜,拉着三个万夫长连干了三大碗酒,桌上的十只烤鸡也被他们吃得一干二净。江浩然凑近夫人,贴着她的耳朵,轻声打趣:“夫人,今晚你吃的那么少,一会儿你身上经的起我压吗?”

“夫君,放心。”湘夫人脸颊微红,却大胆回应,“我的肌肤是有弹性的,可以承受几百斤的重量,你有五百斤重吗?”这一问,问得江浩然一时语塞,哑口无言。湘夫人心中暗自得意,她从未想过,有一天能如此大胆地与心爱的人调笑。在那深宫中,她总是要谨言慎行,如今在江浩然身边,她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自由与快乐。

此时,胡姬趴在桌子上,早已醉得不省人事,嘴里还嘟囔着:“我要喝酒……我要喝酒……啊,来,干一大碗!”

小乔儿回到桌旁,轻声说道:“夫君,今晚是您和大夫人新婚之夜,春宵一刻值千金,早点休息吧。”

“好。”江浩然点头,又对小乔儿说,“二夫人,小玄子,把胡姬扶回去。三位万夫长明天还有任务,也别让他们多喝了,让他们纷纷告辞吧 。”

贵妃今晚实在太高兴,也喝了不少酒,已有几分醉意。江浩然和小乔儿一左一右,扶着她走进洞房。洞房内,红烛高烧,烛光映照着满室的喜庆。大红的喜被,精致的锦帐,都在诉说着这是一个特别的夜晚。湘夫人像一摊软泥般,一下子倒在床上。江浩然轻轻解开她的衣衫,只见那白里透红的肌肤,如羊脂玉般细腻,胸前的一双巨峰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微微颤抖。湘夫人似是感受到了夫君的气息,一个翻身,竟将江浩然压在身下,而后,伸出纤纤玉手,缓缓伸向他的……

湘夫人心中满是柔情,她看着江浩然,眼中的爱意如同这燃烧的红烛,炽热而明亮。她想起这十年来的苦苦相思,想起在深宫中的每一个孤寂的夜晚,她都靠着对江浩然的思念支撑着。如今,她终于能与他在一起,这种幸福让她觉得如梦似幻。她紧紧地抱着江浩然,仿佛生怕这一切都是一场梦,会突然消失。她在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与江浩然携手走过未来的每一个日子,无论是风雨还是彩虹,她都要与他一起面对。

江浩然感受到贵妃的深情,他轻轻地抚摸着贵妃的头发,心中也是百感交集。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他不仅要守护国家,还要守护眼前这个深爱着他的女人。营帐外,夜风吹过,带来远处传来的阵阵虫鸣,仿佛在为这对新人送上最美好的祝福。而在这鎏金铜帐之中,爱情的火焰正在熊熊燃烧,照亮了他们未来的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