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立刻点头赞同,三大爷更是高兴得像吃了蜜糖一样。实际上,何雨柱也想这么说,但若从他口中说出,恐怕会有不良影响。不过,从三大爷口中说出来就不一样了,毕竟他是大院中的负责人。
“这关你什么事?全都离开我家!”许大茂这些年来也一直在怀疑自己是否有问题,但他不敢确定。如果真的是自己有问题,那未来该怎么办?听到三大爷这么一说,他更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了。
“都不准走,你明天敢和我去医院检查吗?”娄晓娥突然强势起来,因为她看到了许大茂眼神中的躲闪。
“查什么查,肯定是你的问题。”许大茂的辩解此时显得格外无力。
周围的议论声渐渐增多,大家心里纷纷猜测:难道许大茂真的有问题?不然为什么不敢去检查?身体无碍的话,去趟医院又能怎样?似乎不像娄晓娥那么坦然……
此刻,许大茂非常后悔,似乎妻子和傻柱真的没有问题。
想想也是,人家现在不仅担任工会主席,还是后勤部副部长和食堂主任,无论是哪个职位,找到合适的媳妇都不是难事。
为什么会看上我的妻子?
刚才一见到何雨柱,许大茂就失去控制,现在冷静下来想想,事情演变至此,完全是自己的过错。
“我 *你……”
许大茂不知如何解释这事,心里的怒火再度燃烧,朝娄晓娥伸出了手。
这里这么多人,怎么可能让他动手成功?
“你竟然敢当众打人?要是大院解决不了,我们就报警去!”
一位大爷几句话就吓得许大茂不敢动弹。
这家伙本来也没多少胆子,真去了派出所恐怕有理也说不清。
在大家的劝阻下,娄晓娥去了老太太那里。许大茂看着空荡荡的家,一怒之下踢翻了一张凳子。
何雨柱深知这家伙是个祸害,肯定会偷偷报复自己,但总不能整天守着他。
不如也把他送进去算了?
“柱子哥……”
何雨柱抬眼一看,竟已走到大门口。刘光福和刘光天兄弟俩正好从外面回来。
“这几天忙什么呢?少见你们兄弟俩。”
何雨柱的热情招呼显然出乎他们兄弟俩的预料。
“我们还能干嘛?到街道办事处等分工作呢,天天早上等到晚上,可是一个工作都轮不到我们。”
这对兄弟虽不愁温饱,每个月二大爷七十多元的工资足以养家糊口,但也不能整天无所事事,二大爷吃的是炒鸡蛋,他们只能吃玉米饼配咸菜。
“原来是为了工作啊,这点小事有什么难的?过几天厂子里招学徒工,我想办法给你们兄弟俩找个名额,但顶多只能要一个人,三大爷家的两个孩子也只能去一个。”
别人这么说大家肯定不信,但何雨柱这么说,大家自然认为是有把握的。阎解成不就是因为何雨柱一句话才上岗的吗?
“哎哟,柱子哥,您真是我们的大恩人啊!今后有什么事,您说话,我们兄弟俩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兄弟俩听了这话激动不已,尽管只有一个名额,但也有一半的机会。
“我先考察一下你们俩!”
看到这两人中计,何雨柱便打算让他们盯着许大茂。这家伙随时可能惹祸。
听罢,兄弟俩立刻信誓旦旦地拍胸脯,盯着许大茂这种小事实在不在话下,他们甚至表示愿意找机会教训许大茂,让这家伙不敢再找何雨柱的麻烦。
“每人一元,发现任何异常还有额外奖励。”
何雨柱掏出两元钱,兄弟俩的眼睛都放光了。
平日里从父母手里要些钱难如登天,如今只要盯着许大茂,钱马上就有,还能过一阵子安排份工作,上哪儿能找到这种好事呢?
要不是和何主任同在一个院子里住,恐怕连这机会都没呢。
“这件事一定要保密,如果传出去了,你们俩的工作就甭想了。”
何雨柱最后交代了一句,正式的工作在这个年代对所有人都极具吸引力,这是现代人难以理解的。即使他不给钱,光是这份工作的机会也能让这两人乖乖听话。
“柱子……”
何雨柱从外边回来,正好看到秦淮茹在洗衣服,仍是那副老样子,一定是刚才看到自己做饭了。不过所有的美食都端给了老太太。
何雨柱望了望秦淮茹的小嘴儿,忽然感到一阵燥热。
不过雨水和娄晓娥还在老太太那边等着吃饭,何雨柱得赶紧过去。
“在洗衣服呢?接着洗吧!我去后面吃饭了。”
何雨柱步履未停,没有付出就想在自己这儿得到好处,门都没有。这年代讲的是等价交换,你付出多少就能吃什么,不付出就想先预支是不可能的。
何雨柱对待秦淮茹的态度一直如此,前段时间吃了那么多亏,要是现在还不吸取教训,迟早会再掉进坑里。
何雨柱走进老太太的房间时,见娄晓娥正哭着。
“行了行了,这有啥大事儿?不愿回家就先住在老太太这儿,一会儿让雨水去取被子,快来吃饭吧,这可是正宗的西红柿炒鸡蛋。”
何雨柱揭开菜盘上的盖子, instantly 香味儿充满了整个屋子。
娄晓娥以前也没少吃过好吃的,但在凭票供应的年代,有些东西有钱也买不到。再说何雨柱的厨艺,哪是一般人能比的?
“是啊,娄姐,快过来吃饭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雨水心里疑惑,以前自家这位笨哥哥总是关照秦淮茹,对娄晓娥并不热情,现在是怎么回事?难道转性了?
老太太在一旁乐呵呵地笑着,看何雨柱和娄晓娥在一起,她心里很是满意。在老太太心中,这一对才是最好的,许大茂算个什么玩意儿。
至于秦淮茹……
老太太心里早有打算,但她的问题是何雨柱愿意凑合呀!
由于多加了一个人,何雨柱原来的饭菜显得有些不够。不过这家伙有的是宝贝,他回屋转了一圈,拿来两个沙丁鱼罐头,大伙儿吃得心满意足。
至于许大茂,他就在一旁喝着半斤冷酒配着花生米,醉醺醺的。
对面窗户里的刘光福的目光像猫头鹰一般,紧紧锁定了此人,似乎期盼着他出错。
“你丫的……”
见娄晓娥由外归来,许大茂立刻想要发泄,但瞥见旁边立着的何雨水与紧随其后的何雨柱,他还是硬把后半截话吞下了肚子。要是真的吵起来,以何雨柱的拳脚,许大茂自幼至今,早就习以为常了。
“明天我去把手续办了,我是说真的,并不是要跟你耍闹,日后你就自己过了吧。”
面对许大茂此时的样子,娄晓娥眼中再无一丝柔情。回去取了自己的被褥以及必要的物品,直接走向了婆婆家中。
“该死的娄晓娥,可恶的何雨柱……”
目送着娄晓娥与何雨柱渐行渐远,许大茂在房间里气得摔起东西来。
“没种的废物……”
在一旁观瞧得刘光福心知肚明:你此刻在这儿骂得欢畅,之前人家站你面前你怎么就没敢吱声?那时候你是真的胆怯,现在只是砸碎一些碗算数吗。
要是换成其他普通工人,许大茂早想尽办法整他了。可眼下,何雨柱已是工厂的领导层,这让许大茂多少有些畏惧。除非真有一个让何雨柱再也翻身不得的方法,否则他绝不会轻易动手。
一旦失败,自己这放映员的工作也保不住了。
正思索之际,几道匆忙的身影从外而入,是三车间的人。
“何主管,在家吗?”
这四合院面积不大,即使何雨柱未现身,也能听到这呼唤声。得知来因——三车间的一部机器出了问题,几位技师束手无策,便特来邀请何主管去查看。
“我去换套衣服,马上过去。”
何雨柱心知这是一件要紧事,如果不是难题,其他人早解决了。但他毫不担心,叶莲娜传授的技术已经烂熟于胸。
而此刻,这一切都在许大茂的耳畔上演着。
还真是个人才啊,要不然车间里的人干嘛来找你?
到了三车间一看,情况虽不大严重,但却得卸下外壳才能维修。这里的工人只知道操作设备,对于内部核心部件总是小心谨慎,生怕出错。
“确实见多识广,你们在这儿耗了半晌也没找出问题,何主管只用了十几分钟就解决了故障。兄弟们,今晚走,哥请客吃饭。”
三车间的马主管心怀感激,他知道如今都是按生产计划运行的机械设备,若停机一日,这月的任务必然难以完成,上面或许不会给他们处分,但这顿责骂却在所难免。
“马哥,我们都在轧钢厂工作,这点饭点的时间不必计较,等有机会我亲自下厨,做好几个小菜,咱哥俩再好好聊聊。更何况修理机器本来就是我的分内之事嘛。”
何雨柱揉了揉双手,此时已是不早,真要是喝起来,也不知道要到何时方休。
“何主管说得对,今后日子还长着呢。只是这身上的衣服弄脏了,这是兄弟的一番心意,虽说没有啥值钱的东西,只是些布票和粮票之类的,何主管可千万别拒绝啊,另外门口小张那儿我还托他给何主管准备了一篮子鸡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