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禾又看了看,反应过来,“也对,就算姓齐的有这样的钱,也没这样的审美啊。”
寄书帮她梳理着头发,笑道:“这里是祁王殿下的卧房。”
姜禾一惊,差点心肌梗塞,“谁???”
“那天您晕倒在半路上,正好被祁王殿下撞见了,便把您带了回来。”
“他他他把我带了回来?!那我中的药呢,不会是他找人——!”姜禾龇牙咧嘴半天,也没能说出来,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物,果然已经换了一套!
“小姐您瞎想什么呢,祁王殿下可是君子。”寄书停顿了一下,小声道:“不过祁王对待您的手法有些粗暴,这脑后的伤可能就是那时候留下的吧。”
“你说什么!”姜禾瞪大眼睛,“你的意思是说不是他找人而是他自己——!!!”
寄书连忙捂住她的嘴,急道:“不是不是!小姐您小声点!”
“寄书你把一次性话说完好不好,再这样下去你家小姐再淡定也接受不了。”姜禾捂着小心脏。
“祁王一路把您抱回来后给您把了脉,发现您中了药。就把您扔进了池子里,可能就是那时候碰到了头。”
姜禾捂着头,也有些无语,“他也是真不怕把我淹死。”
寄书捂着嘴轻笑:“祁王殿下也想到了这一点,于是在您彻底沉下去之前拿了鱼竿勾着您的衣服。还让祁风坐在旁边钓鱼,看看他钓您的时候祁风能钓几条鱼上来。”
姜禾听的满头黑线,她已经能想象到当时的场面了。“他就这么钓了我一下午?”
说到这里……
寄书也尴尬了一下,还是继续道:“没有,奴婢让祁王殿下把您捞上来了……”
“那还好,在祁风面前我也没丢多大的脸。”姜禾伸了个拦腰,觉得小腹仍有些抽疼。
“因为奴婢给您整理那个桌布的时候发现上面有些红色,祁王殿下说是衣服掉色,可后来奴婢看了看却发现那其实是……其实是您月事来了。所以赶紧过去让祁王把您给捞上来。”
姜禾伸懒腰的姿势瞬间凝固了。
这还是她重生后第一次来月事。
虽然很迟,但因为还没有18岁,姜禾虽然奇怪,也没太在意。所以当时肚子疼的时候也没往这方面想。
所以才会导致现在的一系列荒唐又丢脸的惨案。
姜禾自认脸皮很厚,可脸皮再厚一想到寄书刚刚的话她仍觉得格外羞耻。
特别是一想到现在她还在赫连祁月的床上躺着……
!!!
不管心里有多么狂躁,脸上也一定要淡定。
姜禾又脱了鞋,往床上躺去,“你走吧,我还没睡醒,我还能再睡两天。”
寄书哭笑不得,又要去拉她,“小姐你先把药喝了。”
“什么药?”
“祁王殿下给您把过脉后开的方子,好像是调养身体的,奴婢也不太懂。”寄书把药给她端过来。
姜禾看着那黑乎乎的药汤,一阵反胃,但还是接过来喝了一口。
就是这一口差点没让她喷出来!
“我只听说过药苦的,这药怎么这么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