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想法和女人不一样,有一种说法是他们的进化并没有女人彻底。---手机端阅读请登陆 M.ZHUAJI.ORG---
我之前不信,后来慢慢信了。
就拿表达爱这件事情来说,就能够分辨出来,女人表达爱的方式有很多种,女人在爱情里的情绪也会比男人丰富许多,会有嫉妒有吃醋有担忧有挂念有患得患失,而男人表达爱的方式大概就只有一种最直接的方式。
叫爱你就想占有你。
男人的想法很直接,特别是身边这个秦霄,我总觉得如果有一种说法能够证明他爱我的话,那就是,我是他唯一觉得喜欢的女人,他并不想除了我之外再去喜欢别人,去和别人有什么肌肤之亲。
我第二天闹钟响的时候,我几乎是到了人生最疲惫的阶段,压根就起不来。
但是,我没有办法,我还是要起床。
我看着手机上安妮给发来的短信让我去她房间里取资料,我便飞快的洗漱,换好衣服,看了一眼还在床上睡着的秦霄飞快的出了门。
走到安妮的房间,敲了敲门,安妮在里面应了一声,等我进去便将一沓资料放在我的是手上说道,“这是下午安德烈要用的资料,你去给他送过去。”
我看了一声,应下,而后问道,“安德烈现在住在哪里?”
安妮准确的报出房间号,我表示了然之后,便走出了门。
安德烈住在比我们高一层的位置,与我们并不在一个楼层。
这种做法其实是一件很平常又比较好的做法,就是不窥探隐私。
但是我当时并没有提前给安德烈确认,我在拿着安妮给我的资料接了之后,便快速的走到电梯旁,按了电梯上楼。
走到安德烈的房间门前,敲了敲门,并没有听到里面的应声,只能再次敲了敲门。
等了好一会,门才被打开,我刚要将手里的文件交出去,话刚一开口才发现给我开门的并不是安德烈,而是一个陌生的男人。
我疑惑的看着,结果就看到安德烈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我盯着面前这忽然之间出现在我面前的两个男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只见着安德烈十分淡定冷漠的扭过头来,看了我一眼,冷冷的说道,“什么事情?”
我弱弱的举了一下手里的文件,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十分的淡定,说道,“是你下午要用的资料。”
安德烈嗯了一声,说道,“放下吧。”
他并没有让我交给这个给我开门的白净男人,而是说放下,也就意味着我要走进门去将资料放下。
面前这个看起来很阳光的男人冲我温和的笑了一下,然后打开了门,我将资料放在桌上,又和安德烈说了两句大概的内容,然后便退了出来。
并且十分有礼貌的带上了门。
我并没有想到今天会是这样一幅场景,我出来的时候还在想,不会是安妮故意整我吧,让我来破坏安德烈的好事。
这下好了,可别饭碗都不保了。
这样越想越觉得担心,但是很显然,我也不能现在回去敲敲门告诉安德烈我刚刚什么都没有看到,希望安德烈能够放过我之类的。
我只能一边心里打着鼓一边下楼先去找安妮复命,看她有什么吩咐,再决定下一步做什么。
结果到了安妮那里,安妮告诉我没有什么事情了,先回房吧,等有事情再来找我。
我点了点头,同意了,也没有将安德烈的实情告诉安妮,而是快速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回到房间刷卡进去的时候发现秦霄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而我坐在椅子上赶紧上网查起来有关安德烈的性取向问题。
我之前的时候是查过安德烈的作品之类的,但是从来没有关心过安德烈的八卦,只是今天这样一查,发现安德烈好像也没有任何八卦。
我细细的想了一想安德烈最近有没有什么行为反常,结果想来想去发现我跟了他一年的时间里,他都挺反常的,因为他对所有的女助理都冷冰冰的,也没有见他谈过什么女朋友。
如今看来,难不成安德烈真的是喜欢男的?
想到这的时候,我忽然觉得我真是倒霉,偏偏撞见了安德烈这样的事情,但是这分明也不怪我啊,就是运气不好。
正在这样想着的时候,我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我看了一下,安德烈的电话。
忙的接起来了,安德烈在电话那端冷冷的说道,“白飞飞,你准备一下,下午随着我去拜访一个人,晚上的时候再陪我去出席一个晚宴。”
“……”
我握着电话,只应了一个“好。”
挂了电话之后,看了一眼时间,十点半,还有点时间思考下午见到安德烈的时候澄清一下,我并不是有意撞见安德烈的秘密的。
但是,以这样的方式忽然引起安德烈的注意,还真是让我觉得心里发毛的很。
我思考了几个小时,都没有思考出来下午应该怎么向安德烈解释。
后来索性决定就这样吧,越解释越不好,还不如不解释的好。
下午刚吃过午饭,就接到了安德烈的电话让我出门,我收拾了收拾东西与他在酒店大厅会和,之后便上了车。
我坐在安德烈的旁边,探寻的问道,“咱们一会去见什么人?需要我准备些什么吗?”
毕竟,之前与安德烈一起出席地都是他九个得力的助手中的其中一个,今天带着我出门,我还是有些胆怯的很。
安德烈没有回答我,电话便响了,他轻轻地接起来电话,坐在车上,以一口流利的中国话。
我才意识到,原来安德烈的中文说的也很棒。
他静静地看着前方,冲着电话说道,“好的,童夫人我来到北京自然是要拜访您的,我现在正在去您家里的路上。”
“嗯,好,一会见。”
安德烈说了几句,而后便挂了电话。
我听着童夫人几个字,心中忽然生出来一股不好的预感。
我并不知道在北京有多少个姓童的,但是我偏偏认识的就是姓童的,所以心里便有些忌讳。
我看着安德烈张了张口,犹豫着没有说出口。
安德烈似乎注意到了,冲着我开口说道,“你有什么疑问吗?但说无妨。”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口了,“我们一会要去见童夫人是吗?”
安德烈点了一下头,说道,“是的。”
“那这个童夫人是什么身份?”我问道。
这话一开口,我却觉得有些唐突了,忙的又补充道,“我大概了解一下,一会以免出错。”
安德烈唇边溢出来一抹淡淡的微笑说道,“童夫人之前是有名的设计师,曾经当过我几个月的老师。”
我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根绝这个信息,我并不能断定童夫人是不是童尧的妈妈,只能再次试探的问道,“我也认识一个姓童的,请问这位童夫人的先生是姓陈吗?”
这样说着的时候,车子已经缓缓的驶入一处别墅区的院子,门卫开门让我们进去,车子停下来,司机给安德烈打开车门的时候,我才听到安德烈回答了我刚刚问的问题,“是。”
我的心忽然木了一下,这个童夫人的丈夫姓陈,那么童夫人应该就是童尧的妈妈了吧。
这个世界不会真的这么小吧,我怎么绕都绕不出去这个圈子了?
好后悔,为什么要早晨去送那趟文件,也许不去就不会被带出来了。
可是,想这些已经晚了,我们早已经不知不觉的走到了门口,里面一个女人笑着走了出来,张开怀抱轻轻地抱了抱安德烈算是欢迎。
抬起头来的时候,我看到她的容貌,真的就是童尧的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