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医生一懵,“啥事?”
柳梦虽然羞涩,但知道不能讳疾忌医,毕竟这事关乎着萧染的生命。
“他控制不住地……想摸我!”
“咳咳!”范医生差点被口水呛了个半死,好半天才缓过劲来,想说这种症状真不是受毒影响,却会造成他毒发。
到底是年轻人,不顾性命地冲动。
“以后你离他远一点,切勿在他眼皮子底下晃悠!”范医生在路上一直叮嘱。
柳梦没想到自己这么能祸害人,连忙将他的灯给他掌着,“范叔你注意脚下的路,你说的我都知道了。”
“萧染也真是倒霉,才刚新婚就中了这种毒,也不知道在哪中的,问他几次都避而不谈。”范医生看了她一眼,“如果想要解毒,还是找到下毒的人最为靠谱,你平时多留意他的身边。”
柳梦明白他的意思,但她觉得每个人都有秘密,就像萧染不想给自己看到那间奇怪的屋子,虽然她很好奇,但还是选择尊重他的隐私。
“你们晚上分床睡吧,他这段时间需要静修。”范医生再次建议。
“要不然……”柳梦咬了咬唇,“我能去您家借宿吗?不知道夫人同不同意……萧染家只有一张床,他晚上……”
男人的身体变化,离得这么近,就算不怎么懂,心里也是有数的。
现在柳梦一到晚上跟他躺一张床上就格外紧张,一醒来就发现自己以一种亲密的姿势躺在他的怀里。
她很确定自己不会留在这里,而他又不会离开这里,虽然萧染很好,但她不想耽误他,甚至害他变成当初那个极端的富二代那样。
太过招人喜欢也是一种烦恼。
柳梦幽幽地叹了口气,“范叔,像我这么迷人的女人应该很少了,我要是离开萧染,他会不会对我念念不忘?”
“你放心,优秀的女人大有人在。”范医生一本正经地说。
柳梦瞪眼,“这么说,萧染不是非我不可了?”
等等,她这是什么渣女心态,既不想对萧染负责,又不想萧染忘记自己。
但又不能否认,这是她此时最真实的想法。
柳梦作为童星出道的偶像小花,追求者一直很多,却都给她一种虚无缥缈的感觉。
总觉得他们喜欢的是自己的身份,而不是她这个人。
到了这个奇怪的地方,她没有任何光环,柔弱得像个菟丝子,靠着攀在大树上才能得以生存。
萧染就是这棵大树,不仅不嫌她麻烦,还护她无忧,让她产生了一种他是不是喜欢自己的错觉……
两人疾步赶回萧染家里,结果找了半天都不见他的人影。
“汪汪!”被拴在狗棚里的追日忽然朝他们叫了起来,并一个劲地往门边那个方向扑腾。
柳梦眼尖,在黑暗中发现男人靠在墙边的身影,“萧染!”
点着两根蜡烛的屋子里散发出昏黄的光芒,范医生坐在床边凳子上,皱眉把脉,“确实有点毒发,不过已经被他压下去了,暂时没有问题。”
萧染恰在这时醒了过来,一眼看到站在范医生身后的女人,无神的眼睛骤然一亮。
柳梦被他看得头皮发麻,“我知道你控制不住对我做那样的事不是故意的,我原谅你了,以后你一定要对我更好一点才行。”
萧染愣了好一会,疑惑地看向范医生,范医生却向他摊了摊手。
知道她闹了什么乌龙,萧染脸色青红交加,不想她误解,又怕说出真相她会生气,所以默了默,认真地告诉她,“以后我不会了……”
“没事,以后就算那样也没什么,毕竟你不受控制。”柳梦很是坦然,不知道自己对萧染已经越来越信任。
萧染心中一喜,是不是可以借机对她做那样的事情……很快这个卑鄙的想法就被他压了下去。
喜欢就是喜欢,想要和她亲近也是他内心真实的想法,没有受毒的影响,他没必要去隐瞒什么来占她的便宜。
“那可不行。”范医生眼见着两人越说越危险,打断了小两口的交流。
“从现在开始的一个月内,你……”他看向萧染,“都不能动欲,否则第二颗解毒丸也会失去作用,据我所知,村长家已经没有更多的解毒丸了。”
萧染面皮发红,“柳梦,锅里有给你煮的东西,你去吃吧。”
柳梦眼睛转了一下,拿着一根蜡烛走了出去。
“你这小子,不怕死是不是,那你怕不怕不举?”范医生一语激起千层浪,让萧染怔了怔,“什么意思?”
“毒没有解之前,不能动欲,不能动欲,不能动欲,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了?再这样下去,你这方面的能力就会出现问题!”
“……”
“我看你跟那个丫头在一起,根本控制住不住自己。我能理解,年轻人嘛,血气方刚,又是喜欢的姑娘,还是自己媳妇,但如果你不想以后因为不举被你媳妇嘲笑,你就给我收敛一点!”
见他面色平静,显然不太相信,范医生又说:“你知道村东头那个泼妇为什么红杏出墙了吗,就是她男人不行。”
萧染心口一滞,根本无法容忍柳梦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没想到女人在这方面也有需求……
他脸色变了一变,“你说句实话,我比之谢康,如何?”
“什么如何?”正在收拾东西的范医生停住动作。
“就是……那方面能力……”
“咳咳!”范医生发现小两口真是语出惊人,一点都不委婉,“你干嘛跟他比,能比吗?”
萧染脸色一下子难看起来,“比不上?”
“你这小子,这我怎么知道,你应该问……咳,和你们都在一起过的女人,不过女人这方面的感觉也会有差异,身体契合、心灵契合不同,体验也不一样。”范医生恍惚有种在教自己儿子的感觉,如果他有孩子,应该就是萧染这般大了。
“我一定不比他差!”
范医生乐了,“虽然我不知道具体情况,但你也不想想,他常年耽于酒色,身子早就垮了,你这小子之前有过女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