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读趣网!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读趣网 > 玄幻魔法 > 盗门老九 > 第491章 顺利会师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随后我两从背包里翻出来为数不多的干粮,留下一些当口粮后,就把余下的当成了祭品,陈八牛又找来了一些已经干透茅草当香烛。

我不信这世上有鬼神,可埋葬在这儿的,都是为了保卫国家、保卫同胞,抛头颅洒热血的民族英雄,他们值得我们去祭拜、值得我们去缅怀,也受得起我们的跪拜。

祭拜完了之后,我们这才走进了那片坟地。

和我猜测的一样,这地方位于山坳,周围树高林密,阳光都很难照射进来,再加上埋了这么多的先烈遗骨,坟地里头的确够阴气森森的。

沿着坟地找了一圈,终于在坟地最后头,我看到那墓碑上写着日文的几个坟头上,长着几株外形酷似龙爪菜的蕨类植物。

通体乌紫、其上布满了好似人体血管一样的脉络纹路,那正是龙蕨草。

“九爷看到没,咱找到了!”

“咱终于找到了,哈哈哈!”

“是啊终于找到了,皇天不负有心人!”

真的那一刻我有一种想哭出来的感觉。

来凤山一行,我们真可以算是几次险象环生,眼下终于找到了龙蕨草,试问如何能不激动。

虽说我没有要扒坟泄愤的念头,可那些龙蕨草好巧不巧长在了那些贼寇的坟头上,我两也就不客气了,直接踩着坟头就爬了上去,把那些龙蕨草小心翼翼的连根挖了出来,又用油毡布里三层外三层的包了起来,这才小心翼翼的放进了背包里头。

算算时间,从我们深入蛇妖潭,寻找那座地下要塞,至今已经过去了整整九天时间,距离我和Alice约好的十日之期,只剩下了一天时间。

我和陈八牛一走就是九天,完全断了和Alice、钱鼠爷的联系,我用脚指头想想也知道,Alice和钱鼠爷这会只怕已经是等的心急如焚,担忧不止了。

“八爷,咱这次算是不辱使命,咱赶紧赶去和Alice、钱鼠爷会和!”

“这不废话嘛,这鬼地方八爷可不想在待下去了!”

临走前,我两看了一眼那溶洞的方向。

梁友仁和酒井樱花死后是否也埋葬在了这片坟地里头,我不知道,咋坟地里头,也没看到那块墓碑上刻写着两人的名字。

至于他两那已经变成了野人的孩子,我也从没想过要把他带出来凤山,让他回到外面去生活。

的确他变成了野人,很可怜,可我觉得,对于他来说,这来凤山深处就是最好的乐土,而且那野人已经那么大岁数了,先不说我们有没有办法把他带出去,就算勉强带出去了,又能如何?

他真的能重新变回一个正常人?真的能重新回归正常人的生活?

周围的人,真的能够打心底里不把他视为异类、视为野人?

这些尖锐而又现实的问题,谁也没法给出个确凿的答案,可却是不得不面对的问题。

也许,顺其自然,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至于梁友仁和酒井樱花那段爱情故事,我也并没有打算把它告诉更多的人。

就像是梁友仁在日记最后写的那样,洞中无日月、人间至乐也。

我想梁友仁和酒井樱花自己都从来没觉得他们两的爱情故事多么伟大动人,自然也不希望,有人在议论他们那段当时不容于世的爱情了。

尘归尘土归土,如今逝者已逝、往事早已如烟,来凤山深处昔年毁于战火的山林,都已经重新枝繁叶茂了起来,让这一切继续埋葬在来凤山深处,是最好的结局,我们要做的,只是铭记那段历史。

虽说我们不知道如今到底身处来凤山何处,不过蛇妖潭是脱皮河奔流入地下,从地上河变成地下河的入水口。

而这来凤山深处,虽说林间溪流不少,可这些溪流当中,最光怪陆离、水流量最大的,绝对就是蜕皮河了。

我用风水术,很轻易的就判断出了脱皮河所在的大概方位。

虽说有了大概的位置,可在这近乎完全处于原始状态的深山丛林里头行走,也绝对不是什么容易事儿。

特别是入了夜之后,不仅脚下的路变得寸步难行,一个不小心就会踩空摔个狗啃泥,周围的丛林里头更是不时响起一阵阵野兽的嘶吼,听的人不由一阵阵头皮发麻。

更折磨的人是林子里头的大蚊子,云南十八怪、三个蚊子一盘菜,当初头一次听说这句话的时候,我还觉得荒诞,陈八牛更是对此嗤之以鼻,觉得三个蚊子,就算炒一盘菜,那也不够塞牙缝的。

可这次我两信了,真的云南不止风景宜人,那林子里头的大蚊子,也不是开玩笑的。

那大的跟马蜂似的蚊子,看得我两这在北方呆习惯的土包子一阵瞠目结舌。

不知道折腾多久,我两顶着一脑门被蚊子叮咬出来的大包,走了一天一宿,终于是听到了不远处传来了哗啦啦的流水声。

在穿过一片树林后,脱皮河出现在了我们眼前,脱皮河里头那滚开的沸水,依旧是奔流不息,河岸两旁,因为河里头流淌的都是滚开的沸水,依旧是显得毫无生机,河面上依旧弥漫着终年不散的雾气。

“奶奶个腿儿,咱总算是走出来了,可折腾死八爷!”

“在这么下去,八爷非得被那些大蚊子给活活吸成了人干儿不可!”

我两在脱皮河边,找了个水温合适的浅水湾,直接泡了进去,一顿天然温泉泡下来,连日来的疲倦,都是一扫而光。

洗干净换上干净衣物后,我们这才沿着脱皮河往下游的方向继续赶去和Alice他们会合。

走下去一段后,我这才发现我们其实是从那片长着虬藤的榕树林深处走出来的。

算来算去,看上去我们是从地上到地下,再到地上,这么来来回回兜了一个大圈,可实际上我们却是一直围着蛇妖潭、围着脱皮河在绕圈子。

等我们回到蛇妖潭,已经是第二天中午时候的事了。

虽然距离我和Alice约好的十日之期,已经过去了一天一夜,可Alice和我想象当中一样,她并没有如约带着钱鼠爷离开来凤山,而是一直留在蛇妖潭附近等着我们。

在看到Alice和钱鼠爷的那一刻,我们四个面面相觑,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对方,谁都没有说话。

整整十一天的时间,搁在平时绝对不算长,可那会因为死里逃生,我们却都有一种在相见已经是恍如隔世的感觉。

我还没反应过来呢,Alice就跑过来,一把紧紧地抱住了我。

我没想到Alice会做出这样的举动,一下子我就涨红了脸,木头桩子似的楞在了原地。

“哎,特娘的,重色轻友、重色轻友!”

“得了,鼠爷看样子只能你给八爷来个大大的拥抱了,咱的革命情谊,可是无价的!”

“哈哈哈,去你丫的!”

“八爷您这一身滚刀肉,鼠爷我可受不了!”

嬉笑打骂间,气氛缓和下来,Alice从我怀里挣脱了出来,抬起手擦了擦眼角的泪水,俏脸上也爬上了两块绯红。

“九爷、八爷啥也不说了,您二位爷是这个,鼠爷我啊服了,大写的服了!”

篝火旁,Alice替我们准备着吃食,钱鼠爷呢,则是一边嚷嚷着,一边朝我们竖起了大拇指。

“九爷、八爷二位爷,您两是不知道,就在前天,这蛇妖潭突然跟炸了锅似的,垮下去了好大一块!”

“过了一会,整个蛇妖潭都垮了,地动山摇,我两还以为地震了呢!”

“当时我两可吓死了担心死了,生怕您二位爷就埋在里头了!”

“不是鼠爷你会不会说话,我两咋就埋里头了呢!”

“呸呸呸,我错了错了,瞧我这乌鸦嘴,一激动啊都不会说话了!”

钱鼠爷呢一边呸呸呸,一边急忙抱拳给我两道歉,不过我们呢也只是开玩笑,谁会在意那一句无心之语呢。

“哎,不过二位爷,您二位在那蛇妖潭底下到底干了啥,咋折腾出这么大的动静来,那家伙地动山摇的,像是整个山都要垮下去了似的!”

钱鼠爷一边说着,还一边站起身,手舞足蹈的跟我们比划着。

也不怪钱鼠爷这么错愕、连带着动作神态都这么夸张。

试想一下,那座地下要塞就藏在这蛇妖潭地底下,恰恰又是在这蛇妖潭地底溶洞的基础上改建出来的,那石窟里头存了这么多的弹药。

最后弹药爆炸,整个地下要塞毁于一旦,那些溶洞不知道塌陷了多少,没了那些溶洞支撑,不仅蛇妖潭瞬间倒塌崩坏,这片山头没有垮下去,已经算是万幸了。

“嘿,鼠爷真不是八爷我吹牛,八爷和九爷,我两什么人物,那是脚踢猛虎、拳打游龙,从咱潘家园走出来的纯爷们儿!”

“鼠爷八爷跟你说啊,我和九爷我两刚刚下到蛇妖潭里头,就遇到了一条巨蟒,那家伙脑袋大的跟卡车头似的,那身子骨盘起来,就跟那千年老树似的,又粗又大!”

“对对,那蛇妖潭里头还有只大王八,那家伙大的跟一座山头似的,那眼珠子就跟咱家里头的洗脸盆那般大,不仅如此那大王八,还长着一个蛇头!”

“山海经里头咋说来着,冥水之北、有一神兽名曰玄武,咱啊就是在蛇妖潭里头遇到那玄武了!”

……

嘴上说着不吹牛,可陈八牛那家伙这会一开口,不说是满嘴跑火车,可说的那些话啊,虽说不是胡编乱造,可也绝对是夸大其词、严重注水的。

的确,我两刚下到蛇妖潭里头,就碰见那龟身蛇头的怪物和一条大蛇撕咬,可那大蛇那有陈八牛说的那么夸张还脑袋大的跟卡车头似的,真要有这么大的蛇,我两估计还不如那蛇的一块鳞甲大呢。

不过钱鼠爷不明真相,却是被陈八牛那一番唾沫星子横飞、绘声绘色的讲述给唬的一愣一愣的,瞪大了眼睛一个劲的嚷嚷开眼界了、嚷嚷着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等陈八牛讲到我们进入地下要塞,发现那满是鬼影子的焚尸炉、发现那些被制成了标本的受难同胞们的时候,钱鼠爷也是握紧了拳头,跳起脚来大骂了一句驴操的贼寇,真特娘该千刀万剐。

“对对,八爷啊还从地下要塞里头带出个大宝贝,那可是正儿八经的龙骨!”

一听说有龙骨,钱鼠爷和Alice都瞪大了眼睛。

毕竟蛇妖潭有蛟龙飞天这个传闻,可是一直以来就流传在这来凤山周围村子里头的。

几年前,那营口坠龙的事儿,也是闹得全国沸沸扬扬、人尽皆知,那段时间啊,全国不知道多少人,一掷千金,想要求一块龙骨,甚至于都有传言,说只要找到一块龙骨,吃下去那就能延年益寿、长命百岁,包治百病,反正那龙骨被吹的都快堪比长生不老的仙药了。

只可惜,营口坠龙这事儿,至今为止,都始终笼罩着一层神秘面纱,没人知道真相。

这会听到陈八牛竟然从地下要塞里头带出来一块龙骨,钱鼠爷岂能不激动。

“不是……八爷……您没吹牛吧!”

“这世上真特娘有龙?”

“这要真是龙骨,那可值了大钱!”

“八爷还能吹牛不成,八爷告诉你啊,那龙骨瞅着就像是个巨蛇的头骨,可那脑袋上长出了一对角!”

“鼠爷,您说这蛇脑袋上长出一对角,这不是龙,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