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六十二章事实胜于雄辩的警醒
同病房的人都被吓坏了,但看到三哥和一把刀的情况,也不敢碰他们。
有人只好去叫护士了,护士急忙来了,看着三哥狗吃屎的样子,撅着屁股,脸对着地,还流着血,急忙搀扶他。
他嚎叫着,摆着手。
护士没办法了,急忙去给大哥打了电话,“常神医,你弟弟,跳床了,从床上跳下来,用脸接得地,你抓紧来吧,不让我们摸他。”她有点担心地说。
另一个护士也担心地说:“不会出啥事儿吧?”
这个值班护士很是心烦了,“唉,啥人,我估计下神呢,腿麻了,掉下来了。”她说着又去了病房。
她们进了病房,对着坐在地上的一把刀说:“这个大爷,你还能动吗?”
一把刀满脸痛苦,“我腿麻了,搀我一下。”他活动着两只胳膊说。
护士在一把刀痛苦地嚎叫中把他扶起来了,他两只脚像踩海绵一样的,想走,又不敢沾地。他快速地趴在了床上,像孩子一样痛哭起来了。
三哥在地上蛄蛹着,终于,自己用左手把自己翻过来,依着床沿坐在了地上,又尝试着伸着腿。
满脸无法言喻的痛苦表情,他也像孩子一样地哭起来了。
护士又急忙去拿来了双氧水、药棉等东西,轻轻地给三哥擦洗着脸上的血。
三哥的脸疼痛地抽搐着,鼻子还在出血呢。
护士看着鼻子歪了,笑着说:“哎呀,你呀,看样子,你的鼻梁骨可能断了。”
三哥哭了,用左袖子擦着眼泪,还疼得抖动着。
护士给三哥擦洗好,又用药棉给堵上鼻孔,“你等会儿吧,常医生马上过来。”她说着就非常嫌弃地走了。
很快大哥和大嫂来了,看到三哥和一把刀的样子,就笑了,“啥呀,你们的神屁忙帮不上啊,哈哈哈。”他们仔细地看着他们俩。
大嫂很是生气,对着三哥的屁股就狠狠地两脚,“都啥时候了,还信神呢,咋不疼死你,咋不摔死你。”她咬着牙还骂着说。
大哥看了三哥一下,“好家伙,看来,你们来得罪神了,把鼻梁骨都弄断了。”他仔细地看着看,突然在三哥的脸上扭了一下,随着三哥的一声惨叫,鼻子就被矫正了。
大哥对着三哥和一把刀说:“这次,服了吗,哈哈哈。”他把三哥给搀到了床上,给他盖好了被子,“那都是假的,也就是你们装着装着,就自己信了。”
一把刀低着头也不说话了,他也疼得没法说。
大哥对大嫂说:“曹妙,拿来。”他向大嫂伸手示意着。
大嫂又对着三哥的头打了一巴掌后,在三哥的嚎叫中,从包里拿出了一个盒子,递给了大哥。
大哥笑着对一把刀说:“来吧,老刘叔,你坐下,我先给你止疼。”
一把刀怯怯地坐下了,大哥先拿过他红肿的一根手指右手,笑着说:“叔,你这手,很有难度啊,一些穴道啥的,你都没有啊,哈哈哈。”
大哥先拿着他的右手,他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就缩回去了。
大哥笑了,“既然,你信神,你还继续求神吧。”大哥转身坐到了床边。
他拿起了三哥的右胳膊,给他撸起了袖子,“老三,现在你是信神,还是信我。”他看着流泪的三哥说,“信我,我就让你止疼,不信,我就回家。”
三哥哭着点着头,大哥拿出银针,在三哥的胳膊针灸着。
一会儿试着深浅,一会儿又撵着针旋转,一会儿又弹着。
很快,三哥不再惨叫了,一下就坐起来了,“大哥,再来,再来,右手不疼了,还有头上呢,头上。”他用左手指着头说。
大嫂装作生气的样子,拽着大哥说:“常高,咱回家,三个小孩在家,不安全,走走走。”
三哥乞求着说:“大嫂,大嫂,我服了,我不信了,都是假的,都是假的,根本就没有神,没有神。”
大哥又笑着给三哥针灸着,“这次针灸,能管三个小时左右,你自己算着点,这次,让你心服口服。”他一边针灸一边说,“现在是七点二十,你在十点半左右会开始疼,但要比你原来轻点。”
三哥害怕了,“那不行啊,大哥,疼得很啊,你必须想办法,让我一直不疼啊。”他哀求着大哥说。
大哥笑了,“其实,你根本不服气,等你再疼了,你再求神试试,等你真正服了,改了,我再来。”他说着快速收拾着东西,拽着大嫂就快速地走了。
三哥大叫着:“大哥,大哥,别走啊,别走啊。”
看着大哥和大嫂走远了,一把刀小声地问:“常低,真管吗?”
三哥活动着身体说:“管用,怪不得人家都叫他神医。”
一把刀懊悔地说:“唉,我该让他给我针灸针灸,能疼死。”
三哥小声地说:“叔啊,你伤得轻,你继续,看看,哪个方法法力有用。”
一把刀又兴奋了,点着头,拿板凳坐下了,把双手放在大腿上,继续念念有词着。
护士来了,“15床,别瞎折腾了,你看看你。”她闻着病房里,“咋回事儿,咋有骚味?”她到处看着。
三哥歉意了,非常尴尬地说:“护士,给我换床被子吧,我刚才腿麻,尿裤子和床上了。”
护士非常厌恶地说:“你说说你,弄得啥事,到时候,这都算在你的药费里。”
她收拾着被子和褥子拿走了,很快,又抱来了一套,快速地给三哥铺好了。
她生气地说:“这么大人了,一点脑子不长,被打成这样,还胡搞,又摔一下,唉,没见过你这样的傻子。”她指着三哥和一把刀,“尿湿的裤子,你自己暖吧。”
护士看着闭眼装神弄鬼的一把刀说:“这位老先生,你要是憋得慌,就去厕所,别尿地上啊。”她说着就走了。
三哥疼得轻了,伤疤没有结,就有点得意了,“走吧,走吧,都是自己人。我嫂子,我哥,还有我的前弟妹,都在咱医院,都是自己人,自己人,多多担待啊。”他还大声地冲着外面叫着。
三哥又对着一把刀小声地说:“咋样啊,叔,有点效果吗?”
一把刀紧张了,“唉,刚开始,可能没啥效果,再等一会。”他用左手擦着脸上的汗说。
三哥有点丧气了,又想起了自己尿裤子了,才摸了一下,又闻了一下手,恶心地呕了一下,索性也不管不顾了,就钻进被窝了。
一个小时后,一把刀哭了,他捂着脸,哭得非常痛心。
三哥知道了结果,也非常难过地用被子盖上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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