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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怀瑾见到由翠竹翠屏挽扶着虚弱无力地走出来的褚明锦时,吓了一跳,脱口问道:“褚明锦,你真的生病了?”
褚明锦给褚陈氏整弄得面色萎黄,本来作着西子捧心状,见到李怀瑾也不装了,站直身体,问道:“万人迷让你来接我的?”
“是,走吧。”
去探探冯丞斐的底细,设法拿到休书也好,褚明锦应下,朝褚玮伦和褚陈氏行礼道别,随了李怀瑾走了。
“老爷,锦儿怎么跟王爷很熟悉似的,还有,她连跟王爷行礼都不曾,王爷好像也没生气了。”
褚玮伦唔了一声,有些悲伤,换了芯的这个女儿,显然比自己的亲生女儿拔尖要强,女婿喜欢的,也许就是这个换了芯的女儿,看刚才的言谈,信王显然也颇关心女儿。
“你脸上弄的什么这么难看?”看着蜡黄的一张脸,李怀瑾连连摇头。
“生病了就这样。”褚明锦赌气道,也不擦了。
“真生病了?”李怀瑾呵呵一笑,道:“想谁想得生病了?”
“谁也不想,还不许人生病?”褚明锦懒懒道,不想细说,闭了眼歪到车厢壁上。
慵懒的微带抱怨的声音钻入耳中,李怀瑾突然被骚得心尖有些发痒。
掩饰地咳了咳,李怀瑾道:“格非想见你。”
“你到底是替万人迷来接我?还是替人作伐?万人迷不是与你交情甚厚吗?”你这么着,不是给万人迷牵线搭桥找绿帽子戴吗?褚明锦睁开眼,大眼明白地将疑惑表达。
李怀瑾有些同情冯丞斐了,褚明锦显然不容易糊弄,不知冯丞斐这戏要怎么唱下去?
冯丞斐本来想把褚明锦接回侍郎溪府,偷偷摸摸看几眼的,听得婆子的回报,灵机一动,使了李怀瑾帮他接人,这回是要接到竹林小舍了。
马车停了下来,李怀瑾笑道:“到了,我就不下去了。”
车帘被掀开了,一张绝美的脸出现在褚明锦的视线里,才几日不见,冯丞斐线条优美柔和的下颚有些尖削,微微泛青,原来润如珠玉的脸透着冰雪般的苍白,一双纯黑的眸子幽深沉暗,在看到她时,瞬间如映满星星的池水,明澄晶亮。
褚明锦本来噎着一肚子气,见到这么模样的冯丞斐,气儿泄了大半,冯丞斐低低的一句宝宝喊了出来,褚明锦的火气跑得无影无踪了。
怎么走下马车,怎么进的院子,又是怎么随着冯丞斐走进房间的,褚明锦都遗忘了,牵着她的那只手微微颤抖,看着她的那个人目光迷离,将醉酒般的热度从有形无形的地方密密地印到她心尖上。
柔软的微凉的东西贴在自己嘴唇上,褚明锦有些无措地闭眼,轻触上来的红唇分外的鲜嫩清新,极轻地贴在自己唇瓣上,小心翼翼地辗转着。
热度在升高,微凉的唇变得火烫发麻,身体本能地渴求更多,冯丞斐傻傻地触碰着,从胆怯的轻触到有些抑制不住的重压,褚明锦嘤咛了一声,微微伸了舌尖出去,饥渴地舔过抵着自己的两瓣嫩叶般清新水润的唇瓣。
“宝宝……”冯丞斐从喉咙里咕哝了一声宝宝,也伸了舌尖出来,轻灵地一挑,勾住褚明锦的舌头。
两条舌头甜腻地纠緾打着旋,冯丞斐的舌尖若有若无地捎刮着褚明锦的舌面,两人的身体越贴越紧,亲昵的不留半分缝隙地紧贴着。
阳光从雕花格子窗的缝隙,肆无忌弹地钻进屋里,金色的光芒笼罩住纠缠得分不清两个并作一个的身体。四周很安静,两根舌头在无声地深入浅出交緾,交緾出无声的烈焰。
颤抖的一双手揉搓许久后,一手停住不动,紧紧地按着褚明锦的肩膀,另一只手探到衣裳里面,抖索了一阵后,迷迷糊糊往上面探索,蓦地擦过褚明锦轻颤的一粒红樱。
“格非……”褚明锦身体颤悠。
宝宝似乎很喜欢!再来一次。
冯丞斐像求知若渴的稚子发现了有趣的游戏一般,离开又擦上,一次又一次,后来,轻浅的碰擦渐渐不能满足他的求知欲,也不知哪来的意识,他的大手整个地罩住褚明锦的浑圆,褚明锦哀吟了一声,身体软了,也不知是谁主动,两个人往大床倒去……
宝宝软软的身体就在自己的怀中,冯丞斐陶醉在这个温柔的梦幻一般的事实中,双手像开发宝藏般到处游戈揉摸……白玉般的脖颈,让他惊奇的两团雪白柔嫩的肉团……
随着他的动作,褚明锦的身体更热更软,宛若无骨般软倒在冯丞斐怀里,冯丞斐的呼吸变的沉重起来,身下的欲-望隔着薄薄衣裳顶到褚明锦身上。
感受到不同寻常的一物,褚明锦很是惊讶,身体变得有些僵硬,却没有挣扎,羞涩地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不停地轻颤着。
半敞的上裳从肩膀滑落,露出里面微挺的双峰,粉嫩的两团肉不盈一握,小小巧巧,顶端两颗粉红的樱桃坚硬地凸起,像雪白的梨花间粉红色的花蕊。
冯丞斐无法抵御这种诱惑和吸引,恰如一个无知小儿在摆弄刚得到的玩具,颤抖着不停地揉弄,把两团软肉往中间挤压,往上托,按成一个鼓鼓的包子,抑或把两拉樱红捏揍到一起。
冯丞斐每一下揉挤都引得褚明锦一阵抽搐,奇妙新鲜的愉悦感觉涨满身体,褚明锦低吟着,声音哽咽,像满足陶醉,又像是伤心哭泣。
“宝宝……宝宝……”冯丞斐紧紧地含住褚明锦的嘴唇,低哑的叫唤从紧贴在一起的四张唇中不断逸出。
漫长的亲吻因呼吸的困难停止了,冯丞斐胸膛起伏,急促地喘息着,高涨的渴望写满那张秀美的脸,纯黑的眸子痴痴地看着褚明锦,带着怯弱与渴求,新奇和满足。他很想进一步,却又糊涂着,怎么去进入下一步。
褚明锦喘息许久,迷蒙的脑子逐渐清醒,面上的红潮缓缓消褪。
深深地吸气,褚明锦冷冷道:“格非公子,请别这样。”
“宝宝?”冯丞斐脸刷地白了,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褚明锦,宝宝的嘴唇鲜艳湿润,红晕尽染的脸还带着缠绵余韵,她刚才很温顺很热情,为何转眼间就露出这样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决绝?
褚明锦看着眼前人茫然不解的黑眸,心中暗暗苦笑,他怎么能这样,一时间世故老到,一时间又如此纯真无瑕。
把冯丞斐推开,褚明锦坐了起来,看清自己的形容时,褚明锦心酸得想哭。上裳扒到一边,抹胸扯下扔在床上,胸前密密麻麻的红痕。
这算怎么一回事?亲也亲了,摸也摸了,只差那最后一步了,若不是格非还傻傻的,许就……
“宝宝,你别生气好不好?”冯丞斐无措地问道,拉住褚明锦整理衣裳的手,不让她往上拉衣服,又怕她发火,慌慌张张地拽着衣领往里面拢,拢了一半,又被那两团布满红痕的软肉吸引,一只手抖索着摸了上去,纯黑的眸子渴切地望向褚明锦。
被一双水灵黑亮的小鹿般纯洁的大眼睛这般看着,褚明锦脑子又成了浆糊,迷迷糊糊间不自觉地又闭上眼睛。
冯丞斐凑了上去,褚明锦却又骤然间睁开眼,清澈的双眸凝满阴郁的乌云。
“格非,你不介意我被人强了?”
“你不是说那人没得逞吗?”冯丞斐不解地看褚明锦。
原来他纠结了几天,选择相信自己。褚明锦苦笑了一下,纵使那日没有被强,这具身体嫁过人,还是清白之身的可能性几乎不存在,两人若是继续往来,只怕以后要分开时会更痛苦。
慢慢地穿好衣裳拢好头发,褚明锦淡淡道:“格非,我已嫁人了,是有夫之妇。”
我知道,你的夫郎就是我。冯丞斐怔忡,再抬头时,褚明锦已不见踪影。
李怀瑾看着冯丞斐牵着褚明锦走进院子,心头忽而有些莫名苦涩,看这光景,自己以后要找个人一起吟诗作赋出游玩耍都难了。
“王爷,接下来上哪?”马车夫问道。
上哪?平时都是拉着冯丞斐一道,没了作伴之人,一个人着实无趣,李怀瑾沉默着,马车夫没有再问,静静地等着命令。
褚明锦一个时辰后快步走出来时,李怀瑾的马车还在门外停着。
“王爷,你还没走?”褚明锦颇感意外。
“我在等你出来。”李怀瑾随口诌道。
褚明锦哦了一声,道:“如此,有劳王爷了,麻烦王爷送我到侍郎府。”
马车往侍郎府而去,李怀瑾有些不自然地把头扭向一边,刚才一眼看去,竟是抑制不住心跳微乱。
所谓天生尤物,是不是就是这般,任是无情也动人。李怀瑾在心中暗道,难怪冯丞斐眼高于底,从未对哪个女子动心,却一头栽了进去。
沉默中,冯府到了。
“你若不是不愿意到侍郎府,我可以送你回家。”李怀瑾回神,虽不知冯丞斐千辛万苦才接了人出来,为何那么快放人,却知褚明锦是不想到冯府住的。
“不愿意也得跑这一趟。”褚明锦叹了口气,道:“总得找万人迷要了休书,方算了结吧?”
格非会给你休书才怪,李怀瑾在心中暗暗嗤笑。
“对了,王爷,劳你到我家把我两个丫鬟接来,可好?”褚明锦住到侍郎府,除了要摸薄情郎的底,还有别的打算,这打算,少不得要翠竹两个帮她完成。
“好。”李怀瑾爽快地应下。马车去褚府之前,他先跑了一趟竹林小舍,把褚明锦去了侍郎府的消息,通报给冯丞斐。
“格非,你夫人真的想找你要休书。”李怀瑾颇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拍拍冯丞斐肩膀,送了一个节哀顺变的眼神。
冯丞斐变了脸,失控地不停搓手:“君玉,你说怎么办?我要跟宝宝坦白吗?”
“听闻冯侍郎机变果断,能言善辩,看来传言并不尽实。”李怀瑾调侃道。
“君玉,你别嘲笑我了,他日你遇到心仪之人,也会不知如何是好的。对了,你不是喜欢方彤君吗?怎么会不理解我的心情?”
心仪之人?方彤君!李怀瑾瞬间黯然。红日当空照着,绿竹边却仍感清幽无比,茂盛的竹叶繁复的簇在一起,透过枝叶缝隙洒下的光点斑驳跳跃,闪闪烁烁打在冯丞斐的脸上,映着他幽静深沉的漆黑眼眸,让人不知不觉失了魂。
李怀瑾走后不久,冯府管家冯翌也派人来报知冯丞斐侍郎夫人回府一事。
“把夫人安排住在上房正院中,什么事都顺着夫人。”冯丞斐交待了以夫人为天的指令。
坦白了,宝宝会不会赏自己一巴掌,然后大喝一声休书拿来?
冯丞斐转了一刻钟后,换了一身齐整的衣袍,直奔皇宫而去。他要先去解决掉皇帝那边对褚明锦的威胁。
宽敞的大殿内一个服侍的太监宫人也没有,光宗皇帝身穿玄色龙袍,斜靠在龙椅上,狭长的眼睛闪烁着焦躁的戾气,眼神有几分阴狠,冷硬苍白的脸容上写满痛恨和不忿。
“父皇,怎么啦?”见礼毕,冯丞斐担忧地问道。
“郑怡春太倡狂了……”光宗咬牙切齿骂着,恨恨不绝的同时,暗暗庆幸自己把对瑶妃的感情隐藏得很好。
皇帝一骂郑皇后,冯丞斐便明白了,这事他听过下面的人汇报,皇帝三个月前宠上一个小鸟依人的宫女,那宫女频频晋封,仅三个月便升到嫔位,昨日皇帝又下旨册封为梅贵嫔,梅贵嫔当上贵嫔没到两个时辰,就被郑皇后以凤驾前无礼冲撞为由,命宫人杖杀了。
“父皇,这恐怕是郑家有意为之。”冯丞斐沉吟着道。
“有意为之?”
“嗯,他们的目的不是杖杀父皇宠爱之人,而是借着杖杀人一事,向朝臣传达一个郑家在大夏朝只手遮天的信息。”
皇帝先前气晕了头,冯丞斐甫一点明,随即醒悟,不由得色变,道:“他们接下来,便会在朝堂上提出立怀琳为太子,那时,附和的朝臣必将会更多。”
“应是有这般打算。”冯丞斐低声道